第(2/3)页 田丰淡定地笑了笑,道:“其实要证明那些诗词是不是我写的很简单,我在每一首替他做的诗词里面全都留了暗线,在《诗经》里都能找到对照,而这些只有我知道!” 高天意当即命人去把钱文之前做的几首诗词拿过来。 田丰一一解说,众人无不叹服。 替钱文说话的高秀才都急了,死死盯着他,“这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钱文脑袋垂得很低,不答。 田丰嗤笑道:“高秀才,你不用问了,他连《诗经》都背不下来,只怕连我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高秀才身子晃了晃,“不不可能!” 田丰又道:“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过他为什么从来不肯跟您单独谈论学问?每次您找他说学问的事情,他不是带着我就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这点您就从未怀疑过吗?” 高秀才如遭雷劈,傻眼了,这才想起来这么多年来他确实有几次想单独找钱文给他额外教点东西,但每次都被打断,后面还听到一些学生埋怨他偏心,从那之后他就没再单独找过钱文。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高天意见钱文反驳不了田丰,已经信了田丰的话,对钱文失望不已,“真是有辱斯文!败类!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当同窗!” “肃静!”谢玉成及时制止差点乱起来的公堂,“言归正传,说说科举舞弊一事吧!” 高秀才当即给跪了,“县令大人,此事在下真的不知啊!” 谢玉成盯着钱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再不交代,本官只能大刑伺候了!” 田氏吓死了,痛哭流涕地喊道:“大人,一切都是民妇的主意,跟我儿子没关系,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县试考题,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着田氏又看向田丰,给他磕了好几个响头,“阿丰,看在姑姑照顾你们母子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儿子吧!他是无辜的!” “照顾我们母子?你口中的照顾就是为了我阿爹留下的房屋田地逼死我阿娘?” 田丰一番话又引起一阵哗然,那些鄙夷田丰的人皆错愕地看向田氏。 田氏垂眸,掩下眼底的仇恨,嘤嘤哭泣,“我也是没办法的啊!你阿娘的身份见不得光,我为了保护你们母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什么身份见不得光?”百姓议论纷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