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 从三楼跑到一楼失物招领找寻,无果,尝试使用电子身份证扫码,结果这B机器没这功能,看着因为周一而排成长龙的人工挂号窗口,我发出了绝望的哀叹,然后顶着零下3度的猎猎寒风跑回两公里外的学校给他拿身份证。 边跑边骂自己是傻逼,为毛前天脑子一热剃了个短寸,现在整个脑袋都凉飕飕的,冰镇一下撒点糖就能串成串和山楂摆一块儿卖,十块一根童叟无欺。 好不容易拿到了身份证,挂号,排队(顺便打了两局农药),进手术房间,医生噼里啪啦操作半天后,忽然抬起头,隔着口罩,眼珠子里亮起了诡异的光。 “你尿检了吗?” 我一听心里凉了半截,知道好兄弟绝对要寄,没想到他瞪大眼睛,信誓旦旦的说:“做过了!” 顿时一股王八之气扑面而来,我长舒了一口气,为省去了两个小时的流程而暗自庆幸。面对智商终于上线一回的好兄弟,医生竟然不为所动,只是‘哦’了一声,紧接着发出了致命一击: “什么时候?” “两周前!” 我:“……” 于是又花了两个小时让好兄弟的陈酿了两周的童子尿免于重新启用,我们又杀回了手术室,拿着新的尿检报告,操作半天后,忽然抬起头,‘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可能有发炎的风险啊。” 紧接着就是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尿道感染”,什么“存在风险”之类的,我已经没有再听了,只知道外面的风很大,空气很凉。 是雪,好大的雪…… 又双叒叕的被踹出手术室,好兄弟拉着有气无力的我去开处方药,在机器上指指点点片刻后,动作一顿,然后一脸凝重的转头看着我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