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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人群的缝隙间，秦潇隐约看见顾青柔的下颚血肉模糊。

    那张清纯柔美的脸就此怕是要毁了吧。

    那两个杂技员跪在一旁，身后站着一排身形挺拔的保镖。

    陆时衍端坐在两个杂技员面前，脸色阴鸷冷戾。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阴冷的肃杀之气。

    “不关我们的事，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全都是肖小姐指使我们做的。”

    两个杂技员抖成筛糠子，不停地朝陆时衍磕头。

    陆时衍冷冷地朝秦潇看来：“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秦潇静静地看着他。

    早就猜到是这种情况，所以此刻她的内心很平静，甚至连气愤都没有。

    她一字一句地道：“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理由害奶奶。”

    “你是没有理由害奶奶，但是，你一直都在针对青柔。”男人的一句话仿佛直接给她定了罪。

    秦潇垂眸轻笑，心脏处却又传来那抹令她厌恶的抽痛。

    她轻咬唇瓣，执拗地道：“不是我做的！”

    陆时衍冷冷地眯起眸，眸中快速地闪过一抹戾气。

    一旁的陆时初忽然道：“先看看监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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