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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森把你当姐姐，你却害他进了杀人如麻的黑中介！你这种人活着就是害人，你是个扫把星，害人精！”

    “你亲妈就是被你这个扫把星害死的！你外婆出事肯定也是你害的！就连我们家里破产也是你害的！”

    沈玉珺听她提到女儿，神色骤然一变，厉声呵斥她：“你住口！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错了吗！她就是个灾星，她克身边所有人！否则人家陆家为什么不要她了？谁靠近她谁倒霉，她天生不吉利，这种女人谁敢要！”

    乔茵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书架上。

    几本书砸落在她头上肩上，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整个人都呆呆的。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午夜梦回时，她曾无数次的悔恨，无数次的责骂自己。

    如果她不从柜子里冲出去，母亲就不用为了救她，硬生生被那个病人捅死。

    如果她再勇敢一些，抢走病人手里的刀，母亲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她能快一点喊人，快一点把母亲送去医院，母亲就会有抢救回来的可能。

    可是，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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