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短发女孩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气,想要平复那股恐惧的情绪,却怎么都无法平复下来。 那是一种面对恐怖的庞然大物的感觉,身体再也无法由理智来支配,就像是人类恐惧着死亡那般。 那是被刻在基因里的恐惧,也是最难克服的恐惧。 这位村长的儿子,也有问题! ...... 灵堂内,几人相对而立,眼底的危险令人背脊发凉,丝毫不比外面密密麻麻的蛊虫好到哪里去。 苗厉的视线落在了慕夜安的身上,接着淡漠的垂下眼,仿佛是在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慕夜安,接着他语气淡淡的开口。 “我的衣服好穿吗?” 苗厉的语气就仿佛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很好,但其中的危险却任谁都能听出来。 此时慕夜安的状态算不上好,大红色的婚服早已变得凌乱,甚至还有几处破损了。 慕夜安虽然才刚与蛊虫共生,却也清晰的感受到了蛊虫对男人的惧怕,一时间脸色有些阴沉,他冷笑了一声 ,“你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写你名字了?还是你叫它能答应?” 与慕夜安的狼狈相比,苗厉整个人都显得矜贵高雅,他在听完慕夜安的话后轻笑了一声。 “不过只是被人碰脏了的东西,还不配写上我的名字。” 苗厉的语气淡然,没有丝毫的讥讽,但却字字都是嫌恶。 阮清的脸色更白了,整个人也有些摇摇欲坠,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因为被碰脏的又何止是那件婚服。 苗厉本只是在说婚服,没有任何含沙射影的意思,毕竟他也只是被困在了小树林两小时了而已。 但在看到阮清那惨白的脸色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整个人再无半点贵公子的模样。 “他碰你了?”苗厉伸手禁锢住阮清的手腕,温和的语气令人背脊发凉。 苗厉的力气很大,捏着阮清手腕有些疼,阮清此时却无法顾及手腕上传来的疼痛,他急切的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间只能摇头。 被人亲烂了是真的,被人摸了也是真的,甚至是被人拉在怀里做那些事情也是真的。 哪怕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碰你哪儿了?” 苗厉看着抿着唇只是摇头的人,眼底越发的阴沉,握着阮清手腕的手微微收紧,“说话!” “唔......”阮清被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刺/激的痛呼了一声,漂亮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眼泪,整个人看起来不安又脆弱。 “无所谓。”苗厉说完并没有等阮清开口的意思,他直接松开了阮清,看向了旁边的几人。 “杀光他们就好了。”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跟他抢了。 巧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苗林渊是动作最快的,他手中直接出现了一把刀,下一秒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与蛊虫共生从来就不是不死的,若是伤及了致命的地方,也依旧会死亡。 其他人见状也没有再犹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