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名叫培拉的年轻休士在刘学斌点名后,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先向星期六进行了祷告,洗了手,之后又用清水为阿诺特清洗了一下他的伤口,冲掉了上面的烂泥和血污,接着开口道。 “这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嗯?” 阿诺特还没反应过来,培拉已经在他的伤口上倒上了高浓度酒精。 剧痛令佣兵整个人都弓起了身体来,差点昏厥了过去。 他的一只手还下意识的抓向腰间的佩剑,然而却捞了个空。 培拉见状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半步,“我在给你疗伤,疼痛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你愿意我就继续下去,如果不愿意我也可以就此收手。” 阿诺特的脸色有些尴尬,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他虽然不是很信任双休教的这群古怪休士,他们的治疗手段看上去非常可疑,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以他的伤势如果放着不管,只有死路一条。 培拉还有些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你们的军队打输了,你现在是俘虏,要是伤到我的话你也别想从这个棚子里走出去。” “我,我知道。” 刘学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赏之色,转头对其他人道,“都学到了没,给人治病什么最重要?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动手前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这条每人回去抄十遍。” 培拉随后又取来针线为阿诺特缝合伤口,最后还给阿诺特注射了双休教的圣水青霉素。 阿诺特倒是知道圣水,很多教会都有这种东西,但通常情况下圣水都是口服的,要么就是洒在身上,从来没有以这种奇怪的方式被强行灌入体内的。 不过好在他这会儿暂时没出现什么不适。 等治疗结束后刘学斌再次表扬了培拉,“不错,学的很快,留在我身边给我当助手吧。” 这话一出口,那些年轻的休士顿时都向培拉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