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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克雷曼从天空中落到了地上，眼眸中充斥着不可思议，“这……可是我的最终奥义……”

    “没用的克雷曼。”利姆露这时候也失去了耐心，“无论是我还是特蕾莎，你都无法战胜，乖乖的，把你知道的情报说出来吧。这样，我可以让你死的没有痛苦。”

    “呵呵，呵呵呵呵……”克雷曼发出了嘲讽的笑声，“我可是妖死族！就算在这里被杀也会在其他地方复活！总有一天我要……”

    “轰！”利姆露的拳头重重地揍在了克雷曼的脸上。

    “拉斐尔，对克雷曼使用[思维加速]，加速时间百万倍。”利姆露在心底嘱咐拉斐尔，“用你的灵魂，去好好铭记这份恐惧与痛苦吧。”

    数秒之后，在思维加速中被连续殴打了数十天的克雷曼脑袋上的头发因为恐惧落光，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宛如僵尸般麻木。

    “克雷曼，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幕后黑手是谁？”利姆露一拳将克雷曼击倒在了地上，冷着脸问道。

    “别小看我……”克雷曼的身体因为疼痛与恐惧而颤抖，但他的语气却逐渐变得沉稳了下来，“我不会出卖同伴，更何况是雇主……”

    “这一条……”克雷曼挣扎着从地面上站起了身子，“唯独这一条是中庸小丑联盟成员永远守护在心底的‘觉悟’啊！”

    “这样啊，这就是你的‘觉悟’吗？”利姆露冷冷地注视着克雷曼，“不过事先，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是没有办法复活的。”

    “什么……是啊，我应该想到的。”克雷曼脸上先是露出了惊恐，接着慢慢平复了下来。

    “看起来，你真的没什么想说的了，”利姆露看向四周，“那我把他处决掉咯？有人反对吗？反对的话，我可以陪他玩玩。”

    “随你的便！”奇伊挥了挥手。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觉悟’……”利姆露看向身下的克雷曼，语气冰冷，“在灵魂消散前，这一小段漫长如永恒般的时间内，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为吧。”

    “住手！快住手！”虽然做出了觉悟，但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克雷曼还是恐惧了。

    “救救我……福特曼——”克雷曼瞳孔微缩，惊恐地看着利姆露慢慢靠近自己的手掌，“救救我……缇娅——我，我不想死在这个地方！”

    “求您救救我，卡扎——”忽然间，克雷曼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掌，停止了呼救。

    “暴食之王。”吞噬光流从利姆露的手掌释放，包裹住了克雷曼，在魔素的光流中，克雷曼化为了纯粹的魔素，沿着吞噬光流没入了利姆露的体内。

    ——拉普拉斯，你说的没错，我做的有些过头了。我应该听你的劝，乖乖地待着……你真的，永远都是对的……

    迷蒙之中，利姆露似乎听到了克雷曼的声音。

    他在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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