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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不是没有娘的。

    他的娘不但没有抛弃他，反而还那么爱他，甚至为了他，宁愿忍受被活活炼制成傀儡的痛楚。

    秦酒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手上一片濡湿。

    他踉跄着一步步走向玉凤。

    对上那双没有半点光彩的眼睛，胸口一瞬间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他双膝一软跪倒在玉凤面前，砰砰砰连磕了五个响头。

    玉凤依旧只是呆呆站在那里仿佛真的只是个无知无觉的傀儡。

    却没有人发现，她的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握紧。

    磕完头后，秦酒额头已经流淌下血水。

    他却连擦都没有擦一下，转身望向慕颜几人，眼中盈满了愧疚。

    慕颜却只是轻轻一笑，朗声道：“二师兄，做你想做的。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师兄弟全都支持你！”

    不就是加入凌波殿嘛？又没说加入后不能弄垮凌波殿，弄死孙又昌，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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