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了这话,老安王冷笑了两声,又道:“你年轻时,分明与我师父私交不错,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 “你们皇帝吩咐的。” 白岸声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芝华当年为了给你们皇帝治疗男科用尽了所有办法,你们皇帝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都被芝华踩在了脚下,所以要他死。” “真好笑啊,哪有大夫给病人治病,是只需要开药的?” “也只有芝华那等死心眼之人,觉得自己不能辜负皇帝的信任,治疗他的那几年,没少叫人脱裤子针灸。” “你说我在男科上的造诣比芝华高,没有错,但我绝对没有他耐心。” 说着,白岸声好似放弃了一般,直接盘腿坐在了那里,笑吟吟地看着对面已经面色通红的贺兰承贤,抬了抬下巴:“你当年回国时的状态,我可没办法叫你有能力叫自己的女人受孕。” “闭嘴!”贺兰承贤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此时除了徒劳地让人闭嘴之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甚至很清楚,贺兰隽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当年他在南疆对英瑶极尽羞辱,如今,贺兰隽就挡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他果然不愧是那个人的种! 一样的狠! “贺兰隽!你……” “父皇贤别说话,儿臣还有话没问完。”贺兰隽瞥了一眼过去,贺兰修立刻点了哑穴,手动静音贺兰承贤。 贺兰承贤干巴巴地张着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次,他气得眼底都泛起了水光。 贺兰隽却没管他,而是看着白岸声,道:“白先生的意思是,如今后宫中,除了本王还以欧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大公主之外,无一人是父皇的血脉,对吗?” 闻言,白岸声眼神奇怪地看着贺兰隽,正要说话之时—— “是!” 宁谦忽然开口,道:“自贤妃娘娘怀上三殿下与大公主后,儒医圣人离京南下,陛下不再压制从南疆染上的药瘾,便开始服用兰达族的药。” “陛下不曾完全放心兰达族,是以便让当时还是御前侍卫的我试药。” “不仅是我,夜煞全体都为陛下试过药。” “那药催情强势,能叫人几乎失去理智,后宫中,有位份的娘娘陛下不能懂,故而最开始是让人偷偷从外头选些女子入宫。” “后来陛下觉得如此十分麻烦,便广纳后宫,选了不少家世普通的女子。”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宁谦看着贺兰隽,继续道:“后妃们侍寝时,陛下会提前点起迷情香,有时候让我们服药,他在床前看着。” 第(2/3)页